寒冷的冬夜,风呼呼地刮着,马列文和简单在小木屋里喝酒取暖。简单觉得自己就是一只井底之蛙,以为反抗了就能做真正的自己,但得知冯春生结婚的消息,仍然痛不欲生。马列文笑她这只井底之蛙的观察力很敏锐,自己确实生活在地狱当中,校长是他的恩师,他当年娶了校长的女儿忆如,结婚时二人非常恩爱。后来他干了两年出版社后出来创业,但举步维艰,在强大的压力下他对感情有些倦怠,但忆如是对情感非常有执念的女人,他曾努力改变但改变不了,这时林婉柔走进了他的生活,他没能控制住自己,后来非常后悔,比以前更痛苦。其实他和忆如早就离婚了,只是对谁都没有说过,所以多年来他一直背负着出轨男人的骂名,因为想保护沐嘉,一直瞒了今天。简单开解马列文:反抗虽然不能解决一切,但至少可以面对一切。马列文很感激,带着简单跑到屋外在雪夜里大声呐喊,二人相互取笑吐槽,尽情发泄着长久以来的压抑。
乔清浅不甘心只给四哥打工,想让四哥给她开分店,四哥不置可否。这时简星燃突然闯了进来,清浅介绍他是自己闺蜜的弟弟,但下意识地松开了四哥的手,星燃将在山上捡到的陨石送给清浅当生日礼物,说六年前星燃曾告诉自己,追着天边最亮的那颗星星,翻过那座山,人生就可以重来,四哥一听拉着脸走了。清浅生气简星燃搅了自己的好事,星燃向清浅表白,希望她做自己的女朋友,他已经攒了几万块钱,还接设计的活,能负担二人的生活。清浅笑问星燃可知道自己的房子、车、一屋子的鞋和包都值多少钱?星燃直言那钱来得不光彩,清浅声明她一不偷二不抢没什么不光彩,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。
次日醒来,马列文惊讶地发现他和简单合衣而眠,他赶紧松开紧握着简单的手,一种别样的情愫在二人心中升腾。雪停了,他们终于能回去了。
沐嘉已经能站起来了,医生说她恢复的很好,回中国后再坚持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就能痊愈了,马列文张开双臂紧紧拥抱走向自己的女儿,父女俩喜极而泣。
卓楠之接到同仁电话才知道商会的人都收到了他女儿的结婚请柬,原来为逼父亲接纳冯春生,卓晓婷来了个先斩后奏,她还给春生父母订了车票把他们也叫过来了。
晓婷安排双方父母吃饭见个面,春生爸妈本想让他们回老家再办场婚礼,但卓楠之来了后,只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要走,冯母赶紧拿出老家带的土特产和腊肉,卓楠之使个眼色让助理接了过来。卓晓婷追出去,生气爸爸不给春生父母面子,卓楠之黑着脸不发一言。下楼时,春生看到父母的礼物被助理丢到了垃圾桶边,他的心被刺痛了。
林婉柔来机场接马列文回家,在路上她得知简单要住在马列文家,心生不悦。她说等沐嘉康复正常上学后可以帮简单再找工作。又问马列文是否参加晓婷的婚礼,马列文冷冷打断了她。
回到家,马列文让简单以后住楼下的客卧,简单打算过几天就搬走,她觉得自己不是专业的家教,准备等沐嘉的腿好了去找份别的工作,马列文无奈道:这里毕竟不是格鲁利亚,他确实应该面对现实。
简单在中介找房子,碰到了找工作的易燃,他这才知道弟弟因为在学校替一个女生出头打架,被学校开除连毕业证都没拿到。她生气爸爸妈妈马上就来北京了,弟弟从小到大花的每一分钱都是他们的辛苦钱,他们有知情权。
婚礼上,春生爸爸喝多了,冯母陪他到洗手间时,听到一桌人议论白刚输给了一个穷小子,还是个吃软饭的。冯母心里酸酸的,念叨着儿子不知道以后还要受多少委屈,早知道这样,不如让他和简单结婚。老两口返回餐厅后看着满当当的客人没一个他们认识的,突然觉得索然无味。
简母听说儿子没拿到毕业证,气得打了他两巴掌。父亲告诉姐弟俩,老家的房子他们已经租出去了,准备在北京摆个地摊卖麻辣烫,这几年他们四口人就在北京相互帮衬着过。简母打算到简单和冯春生当时买的房子里住,她让简单立刻打电话把那钥匙要回来,简单强烈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