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列文在天台上看到王忆如欲寻短见,颤抖着下跪才把她求了下来。看着王念礼咄咄逼人的架势,简单声明自己只是马列文的家庭老师,王校长提醒马列文:忆如经不起刺激了,他行事要小心谨慎些。
马列文让简单带他来到一个旧书店,他说爱德华新书最打动他的地方就是书中说婚姻并不等于幸福,女主人公最终没等来幸福是因为她没有反抗,反抗不是简单的拒绝,而是以平等而非奴隶的身份对待自己,他这番话深深地触动了简单。
简单约冯春生来新房,通知他自己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这婚不结了,她不想自己成为春生退而求其次的选择,更不想为了父母的期待委曲求全在婚姻里一辈子,如果冯春生没有这个勇气,那他即使有卓晓婷也会一事无成。春生称他当初没答应和简单结婚就是想反抗不想妥协,但最终还是失败了,简单让他不要拿自己的失败经历企图说服她。春生觉得简单突然变得自己不认识了,他想把房子留给简单,但简单拒绝了,她把钥匙扔在地上决绝地走了。
简单妈妈得知女儿的决定后暴跳如雷,简单解释如果她稀里糊涂地和春生结婚就成了一个奴隶了,母亲哭诉为了她的事自己差点把命都搭上了,简父想起女儿似乎是和马总出去后改变主意了,简单承认是马总的话点醒了自己,但无论如何,她绝不会改变决定。
晚上,简单给爱德华写了一封信,告诉他这段时间一直是自己在为马总朗读他的新书,是他的文字为自己打开了世界之门,她向爱德华解释了马总上次迟到的原因,想让他知道为什么马总是一个值得合作的人。
次日,马列文提醒简单:她没有钱长得也很普通,不和春生结婚又想怎么样?简单反问:他以为自己穷,长得不漂亮就没有感情了?马列文吃惊:朗读三日,刮目相看!
简单妈妈无计可施,找到马列文家向他讨公道,哭诉简单是因为听了他的话不结婚了,他眼睛有毛病不如变成哑巴,这样就不会胡说八道了,她求马列文说服女儿快点和春生结婚,马列文无奈下了逐客令,没想到简母突然拿出农药以死相逼,简单赶紧把妈妈送到了医院。
简母在医院洗胃后回到了宾馆,简单生气妈妈不该拿自己的命来逼她,人生是自己的,她不会和他们妥协的,父亲放出狠话:简单若出了这门,就当没她这个女儿,妈妈更是威胁道:她不结婚自己就不吃药了,上马总家跳楼去。简单既心疼父母又生气他们这样逼自己,摔门而去。
马列文听闻这件事后大怒,认为简单是否结婚和自己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,简单却觉得他的那些话确实对自己起了醍醐灌顶的作用。马列文则认为那只是理论,简单现在根本承担不了反抗的后果,简单反驳她已经在承担,是马列文害怕承担,她转身要走,马列文告诉她:爱德华约了自己明天见面。简单答应明天陪他去。她心里想:本来是要和他说感谢和道歉的话,没想到成了他口中反抗的实践者,而马列文其实只是反抗的理论家。
马列文对爱德华新书独到的见解和精辟的分析让爱德华非常欣赏,他顺利拿下了爱德华的版权,很快,马列文的眼睛也痊愈了,简单觉得自己做为朗读者的工作也可以告一段落了。
林婉柔把沐嘉国外的康复训练预约上了,她本想陪着一起过去,但马列文安排她留在公司,林婉柔生气工作上的矛盾已经迁就马列文了,她经历过婚姻,现在只想要个稳定的感情,为何马列文要把自己封闭起来,而且她对那边非常熟悉,不能因此耽误孩子的康复训练。
回家后,沐嘉得知这个消息非常抵触,她之前参加过康复训练,很痛苦而且没有成功,见爸爸态度坚决,沐嘉便用摔东西、绝食来反抗。
卓晓婷拿着行李在楼下等下班的冯春生,她不请自来要和冯春生住在他那狭窄的出租屋里。春生于心不忍,卓晓婷深情地说:他在哪家就在哪,既然他来不了自己的世界,那她就来春生的世界。
晚上,卓晓婷故意给父亲发她和春生在一起的照片,卓楠之立即打来了电话,让女儿立即回家,卓晓婷任性地说他们以后各过各的,但她跟定春生了。
王念礼陪父亲来找马列文,王校长希望马列文找个信得过有陪护能力的女士陪沐嘉做康复训练,马列文告诉他们已安排了林婉柔,因为国外的疗养院一直是她在联络,这样做也是为了孩子好。王校长认为不妥,希望马列文再考虑一下。
半夜,卓晓婷被被窝里的蟑螂吓得哇哇大叫,春生不敢合眼守了她一夜。
一大早,沐嘉不见了踪影,王校长和念礼赶过来把马列文狠狠数落了一通。很快,派出所和马列文联系,孩子找到了。沐嘉告诉爸爸,如果让那个女人陪自己出国,她永远不回家,马列文只好答应女儿不让林婉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