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忠进到干洗店看到夏白露后非常震惊。而夏白露误会蛐蛐事件又是洪忠故意陷害自己,她气急败坏地将洪忠拉出干洗店。洪忠这段时间其实一直担心她,现在看到她他内心暗喜,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是责怪夏白露不该嫌弃自己为她安排的工作,不该不辞而别。夏白露只要面对洪忠就立马竖起身上的刺,她气恼地朝洪忠大吼,就算自己沦落成乞丐,要饭时也一定绕开洪忠的家门。洪忠气的要吐血,他拉扯着洪淼急速离开。洪淼看着他和夏白露争锋相对的样子十分不解,弄的是一头雾水。
回到家里,洪忠时不时想起夏白露气急败坏的样子,反倒觉得好笑起来。他想象着哪一天夏白露向他求情说好话。这天,老秦接到一个电话,让他们上门取衣服。老秦纳闷店里没有这个业务,夏白露抢过电话,答应马上上门去取。原来这是夏白露看生意清淡想出的新的促销方式。等夏白露找到电话里的地址时,才发现电话竟然是洪忠打的。洪忠得意地指挥夏白露收拾要洗的衣服,要洗的床单,甚至让她把窗帘取下来洗。看着夏白露因为够不着窗帘挂钩吃瘪的样子,洪忠心情格外的好。而夏白露看到他不愿出手帮忙的样子更是气的直翻白眼。老秦看夏白露背回来三大袋要洗的衣服,顿时喜上眉梢。洪忠在夏白露离开后把家里到处打量一遍后,终于又找到一个可以洗的东西,就是茶几下的地毯。于是他又给夏白露打电话。夏白露吃力地搬动沉重的茶几,却还是不愿向洪忠求助。洪忠悠闲地坐在一旁看她吃力的样子心情好极了。这时,物流公司那边给他打来电话。他匆匆离开往物流公司赶去。
原来老路一直眼红他的物流生意,自己偷偷地也做一些物流。不过他一直是在晚上偷偷摸摸地装货,从不敢白天装车。洪忠前几天已经发现了老路的小动作,不过念在街坊邻居一场只是警告过他,没想到老路根本没有罢手的打算。洪忠于是用车堵住了货运公司大门,逼老路一定给个说法。老路知道洪忠就是个凶神恶煞地主儿,他现在为难极了。
曲和下班回到家时,曲母正一杯接一杯地独自喝着闷酒。曲母告诉他,崔瑶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搬走,看来他们两人的关系已没有调解的可能。曲母心里很难过,她怕儿子离开崔家的帮助失去现在的地位和成就,又觉得崔家这些年对儿子恩重如山心里对崔家十分愧疚。她劝曲和为崔瑶的感情再努力一下,曲和却非常坚定地否决了。曲母气愤地扇了曲和一耳光。
曲和得不到母亲的理解,他心情郁闷地独自到天台喝酒,结果意外地碰到来此散心的夏白露。原来夏白露在发传单时偶然发现这个理想的视野极好的地方。夏白露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帮曲和分析曲母的想法,同时宽慰曲和多理解曲母,也建议他换一种方式让曲母接受他的观点。夏白露的话让曲和醍醐灌顶。
次日,曲和强拉住准备回老家的曲母。他带着曲母参观了他教学的学校,他在学校练琴的琴房,他还亲自为曲母表演他的大提琴演奏。他想用这些让曲母看到他现在的成就不是靠崔家的帮助,而是他自己勤奋努力的结果,他让曲母看到自己是多么的优秀,从而打消了曲母的担忧。母子两人和好如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