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白露是海陆卖场的售货员。这一天是周末,也是海陆卖场的周年庆,夏白露忙的脚不沾地。店长很看好她,告诉她自己不久后要调到总店,而她极有可能被升为店长。夏白露似乎看到了前途的光明,工作更加卖力了。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,一场厄远正悄悄地拉开帷幕。
夏白露的儿子童童平时在幼儿园是全托,今天是周末,是接童童回家的日子。夏白露给童童爸爸贺五洲打电话想让他去接儿子,可电话始终没有人接。眼看夜幕降临,幼儿园的阿姨打电话催她,言语间颇为不满。夏白露只得匆匆赶到幼儿园接童童,为平息幼儿园阿姨的怨气和表达自己的谢意,夏白露去时还给阿姨带去一双鞋子。等夏白露疲惫不堪地把儿子带回自己住的小区时,贺五洲躲在小区的暗处偷偷地看着他们母子。
夏白露带童童回到家里哄童童入睡后,她拖着疲乏的步子回到她和贺五洲的卧室。这时她突然发现卧室里抽屉和衣柜门大开着,贺五洲的身份证件、衣服以及他们家的存款都不见了。因为贺五洲好赌,夏白露担心贺五洲把家里的钱都拿去d博了,她震惊和担忧极了。
次日,她带着童童去贺五洲母亲家里找他。贺母一直不喜欢夏白露,极力偏袒贺五洲。所以当夏白露向她打听贺五洲的下落时,贺母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。这时,贺五洲给贺母打来电话,贺母避开夏白露母子躲到卧室接听。夏白露无意间听到贺母打电话,推断来电话的极有可能是贺五洲。所以,她乘贺母不注意抄下了来电号码。
出门后,夏白露将这个电话回拨过去,发现是北京的一部公用电话。夏白露还在纳闷时,她的手机接收到信用卡消费信息,提示消费地点是北京某酒店。夏白露开始惊慌和怀疑起来。她赶到保险公司查询她每个月交保费的那单保险,服务人员告诉她,她交的保险受益人并不是童童,而是贺母。而当她查询贺五洲所买的另一单保险时,被告知保单里贺五洲配偶一栏里写的并不是她夏白露的名字。夏白露惊呆了。
夏白露不敢相信,她带着结婚证到民政局查询她和贺五洲的结婚登记,结果被民政部门告知,她提供查询的结婚证是假的。夏白露猛然想起五年前当她怀孕时,贺五洲拿着她的身份证说是让朋友帮忙办结婚证。夏白露到现在才明白贺五洲一直在骗她,而且骗了五年。不仅骗了她婚姻,还骗了她感情,最后还席卷了她所有的积蓄和信用卡。夏白露这时也顾不上正在上升的事业,她坚持要请假去京城寻夫。
由于童童一直向往北京天安门,所以在童童的苦苦哀求下,夏白露带着童童一起去了北京。她根据贺五洲的信用卡消费记录找到他落脚的酒店。夏白露哀求酒店前台查询贺五洲的信息,起初前台以保护客人隐私为由,拒绝为她查询。可前台架不住夏白露母子两人的苦苦哀求,准备违背原则帮他们一次。哪知,酒店经理洪忠正好走过来,他狠狠地批评了前台。其实洪忠算不上酒店经理,他在酒店里仅仅就只有十几平方米的产权而已。但他一直以经理自居。洪忠吩咐完前台后扬长而去,去和两个朋友到一家小饭馆用餐。夏白露赶紧追到小饭馆,苦苦哀求洪忠念在她情况特殊能够网开一面,哪知洪忠脾气火爆地冷面无情地拒绝了她。夏白露心都凉了。
此时,贺五洲已赌完他身上所有的钱。他不仅赌完了夏白露所有的积蓄,还刷爆了夏白露的信用卡,甚至还欠下了五十万的债务。他已经走投无路了。他像个哈巴狗一样跪在财务公司老总赵静面前,求赵静给他一条活路。赵静有着黑社会背景和丰厚的家底,她本来也瞧不起贺五洲这样的赌徒,根本不想搭理他,但突然发现他身手不错,于是便有了用他的主意。
夏白露现在是快要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。为了寻找贺五洲,她想暂时住下来。可因为囊中羞涩住不起酒店,她只好带着童童住进酒店旁边的小公寓。公寓二楼房间的窗子正好看的到酒店的大门。安顿下来后,她就又到酒店,准备坐在大厅里等贺五洲。而她不知道的是,贺五洲从酒店下楼时,正好看到夏白露和前台说话。他又将身躯悄悄地往回缩去。